徐依怀知道他又在消遣自己,她“哼”了声:“我偏要去。”
秦征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完玩笑,他很认真地说:“到铜川以后,你要保持警惕,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就算是你的同学也要有所保留。天黑了别出门,除了看病以外的事都别做,遇到不对劲的人或者事就打电话给张恒,记住了没?”
前段日子,秦征已经打听过徐依怀那位老同学名叫钱茂中的情况,那个男生曾是徐依怀在医学院的同学,后来徐依怀转校,而他则继续学医,毕业后便回到家乡在卫生站里服务。半个月前,铜川牧户圈养的羊只确实集体死亡,损失非常惨重。面对这样的情况,秦征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支持徐依怀这趟远行的。
张恒是秦征认识多年的朋友,在西南地方一带的人脉特别广,他已经跟张恒打过招呼,同时也把张恒的手机号码给了徐依怀,以备不时之需。
徐依怀心头暖暖的,他们那样熟悉,她倒觉得说谢谢太别扭,于是只说:“记住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广播便传来了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听见自己所乘航班的信息,徐依怀对他说:“我要走了。”
秦征跟她拥抱了一下,他温声说:“先照顾好自己,再照顾其他的,知道吗?”
离别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