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坐得稳稳的。
秋雨过后,气温降了不少,晨风吹来,徐依怀便将脸藏在江誉行的背后。两旁的草丛快速后退,车辆辗压过泥路,发出怪异的闷响。她在后座无聊地晃着脚,突然问他:“江誉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江誉行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徐依怀说。
“是不是故意在这种时候骑自行车载你。”江誉行说。
徐依怀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么清楚,还说不是故意的!”
“下手还真是狠。”江誉行抽了口凉气,接着伸手敲她的脑袋,“我是怕你懒床以后着急,所以才问金大爷借自行车的。”
徐依怀摸着被他敲疼的地方,不满地说:“我才不信。”
江誉行非常无辜,他说:“我又没有去过牧场,我怎么知道这条路全是泥巴。”
徐依怀“哼”了声:“你黑历史太多了,以后你的话,我只能信一半。”
抵达牧场后,徐依怀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给那几只患有结膜炎的山羊检查。其中一头山羊很不配合,它老是转过脑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站在一旁观看的江誉行问她:“要不要帮忙?”
徐依怀专心地检查着山羊发红的眼睑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