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生气。”
徐依怀没有被他唬住,她说:“我就是这样子了,你不喜欢你可以走呀。”
江誉行说:“我偏不走。”
在徐依怀的印象中,江誉行平时挺忙碌的,这回跟她在铜川待了这么久,她忍不住问:“最近你很闲吗?我记得你上次还在写北冰洋的调研分析报告,你不是准备去那边吗?”
迎面而来的山风吹散了江誉行的声音,徐依怀隐隐地听见他说:“你知道得挺多的。”
“我已经见过那份报告两次了,一次在你家别墅的书房,一次在你公寓的客厅。”徐依怀回答。
江誉行没有应声,只是加快了车速。
耳边回响着呼呼风声,像人一样高的野草悠悠闲闲地顺着风向摇摆,似乎在跟他们挥手。徐依怀一条手臂抱住江誉行的腰,另一条手臂放肆地张开,她迎着凉风自由自在地大喊。
江誉行被拿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的手微微一抖,而自行车立即左摇右晃。将车头稳住后,他回头笑骂:“疯子!”
闻言,徐依怀喊得更加起劲,完全覆盖了他的声音。
江誉行虽然笑她疯子,但接着也学她那样,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喊。在钢筋深林中困了这么多年,确实应该找机会好好地释放被压抑已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