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被他荼毒。
当天晚上,在江誉行睡得正好时,他突然就被连绵不断啼声吵醒,那啼声低低哑哑,细听还像婴儿的哭泣。借着床头灯的微光,他睁开眼睛后马上就看见伏在被窝上的白猫。它的眼睛很漂亮,此际正与他对视,他揪着它的脖子,接着轻手轻脚地将它放回箱子里。
只是,当江誉行重新躺下时,它又开始啼叫,而这回的音量更甚。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正要下床时,徐依怀亦幽幽转醒。
“你怎么还不睡?”徐依怀迷迷糊糊地问。
听见人声,猫就不叫了。江誉行指了指角落里的纸皮箱,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不想睡,傻蛋爬到床上来了。”
徐依怀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角落看傻蛋。傻蛋看上去很安分,它半个身子都窝在小毛毯里,她对江誉行说:“我早提醒过你了,不要吓唬它,小猫小狗都缺乏安全感,它们害怕就会叫。”
江誉行抓了一把头发:“你不把猫带进房间不就没事了吗?”
徐依怀低声说:“外面那么黑,它肯定叫得更加厉害,吵到何妈他们不好。”
江誉行无言反驳,他摇了摇头,只说:“你爱怎样就怎样。”
这晚他俩都没有睡好,翌日起床,他们都精神不济。徐依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