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滚,心房好像挤满了粉红色的泡泡:“你也知道我的生日呀?”
江誉行问她:“我能不知道吗?”
徐依怀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说话。
他们静默了三两秒,江誉行告诉她:“我以为你今天奔波了整天,到家以后就睡觉了。没想到你精力这么好,都这么晚了还在逗猫。按我的想法,你应该明天才发现它的。”
“呀,”徐依怀笑意满满地说,“真不好意思,我打破了你的美好计划了。”
“你高兴就好。”江誉行应答。
徐依怀“唔”了声,随后问他:“以前你是不是经常用这些方法追别的女孩子?”
这话题转换得太快,江誉行一下子没反正过来。顿了下,他才说:“干嘛,又吃醋了?”
“谁说我吃醋,才没有。”徐依怀不肯承认。
“还说没有,隔着手机,我都嗅到你房间里飘着的酸味了。”江誉行笑话她。
徐依怀冷冷地“哼”了声,她毫不示弱地反驳:“五十步笑一百步!”
江誉行无声地叹气,沉默了下,他柔声说:“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吃醋了。”
徐依怀又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卷着身下的丝被,低声对他说:“不许反悔哦。”
多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