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过来?”
酒杯杯沿上印着徐依怀的唇膏印子,连她唇上的纹路都印得很清楚。江誉行下意识地注视着它,接着也喝了口香槟:“今早去机场接宋知瑾的机,赶过去也来不及了,所以干脆晚上才过来。”
徐依怀轻轻地点头。
江誉行微微俯身,靠近她耳际说:“我不在,你好像很放肆啊。”
徐依怀眼里满满都是笑意:“我乖巧着呢。”
“还敢不承认。”江誉行的声音更低,“今晚再跟你一笔一笔地算账。”
徐依怀仍然在笑,她毫无诚意地求饶:“不要啊……”
跟江誉行腻了一会儿,徐依怀就得继续招呼来宾。她走开之前,江誉行叮嘱她:“别乱喝酒。”
徐依怀“嗯”了声,但过后还是没有做到,毕竟在这种高兴的场合里,拒绝别人的敬酒确实有点扫兴。
晚宴临近尾声,徐依怀已经喝得微醺。秦征跟在她身边,在她脚步踉跄的时候,他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腰。
祝潼见状,连忙说:“秦征,带怀怀去休息间缓一缓吧。”
秦征忧心仲仲地看着徐依怀,听了祝潼的提议,于是便领她到休息间。
那边的江誉行被几个好友拖着脱不了身,聊着聊着,他发现徐依怀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