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座闹市的夜景。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才回头。江誉行已经半蹲在徐依怀跟前,轻声询问着她的情况。他觉得这里似乎不太需要自己,于是就说:“怀怀就交给你了。”
江誉行连头也没抬,只说:“谢了。”
徐依怀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的意识还是挺清醒的。她自动自觉地将手搭在江誉行肩上,然后将脸埋到他颈窝:“我没醉。”
“还说没醉?”江誉行拉直徐依怀那段纤细的腰,“别这样弓着身体,压到胃很容易吐的。”
休息间静悄悄的,他的声音落入徐依怀耳里,听着似乎不太真实。她很固执地重申:“我真的没醉。”
江誉行不跟醉酒的人讨论这个问题。徐依怀的口红已经掉得差不多,他看不过眼,于是抽了张纸巾帮她把余下的都擦干净。
化妆包就在脚边,徐依怀踢了踢它,抱着江誉行的手臂说:“我的假睫毛好重,还有那粉底涂在脸上很不舒服……”
江誉行终于开始相信她没醉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将化妆包捡起来:“哪瓶是卸妆的?”
“最大那瓶,黄色的。”徐依怀笑眯眯地说。
徐依怀这个妆化得很漂亮,然而江誉行还是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很自然,也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