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问:“为什么?”
徐依怀回答:“因为我的猫在呀,我得回去陪它。”
闻言,江誉行坐直了身体,他朝徐依怀招了招手:“过来。”
徐依怀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就听话地坐到他身边。
他搂住徐依怀的肩膀:“原来我还比不上一只猫?”
徐依怀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膛:“没出息,你还把自己跟猫比较了。”
江誉行担心她把额头撞疼了,因而将她摁在自己怀里:“没办法,谁让我就栽在你手里呢。”
这话听得徐依怀心花怒放,她腻在他身上,软声解释:“我姐跟姐夫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保姆,于是把我家的阿姨暂时借走了。家里没人,我得回去喂鸵鸟蛋呀。”
尽管不情不愿,但江誉行还是把徐依怀送回了徐家。
冬季昼短夜长,天色幽深,北风猛吹,映在路灯下的树影狂乱舞动。车子在滚滚车流中穿梭,江誉行专心地驾车,而徐依怀就坐在副驾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搭着话。
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徐依怀觉得一眨眼就过了。车子停在家门,她解开安全带,随后看向江誉行,内心的依依不舍表露无遗。
透过挡风玻璃,江誉行朝外头张望,这栋房子连半盏灯都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