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妹吗?”屋里有个声音问道。
大妹应了一声,拿出火折子点上烛台,看见孙大娘已经把所有窗户都关上。“呼——”的一声又是风来,熄灭了大妹手上烛火。
“窗户纸破了个口,你干爹已经去拿木板。”孙大娘说道,用身体挡住风口,让大妹重新把烛灯点上。
就着昏暗的光,大妹发现窗户被吹开两扇,窗台边湿漉漉的,而压在案几上的图纸也因为沾水的原因,粘在一块儿,图纸的样纹还没有描到绣布上。
“没事儿,”孙大娘安慰她,“晾一个晚上就干了。”
不一会儿,孙大爷抱着木板进来,孙大娘用木板压在风口,大妹和孙大爷合力抬桌子搬椅子,把木板抵在窗户上。
小心翼翼展开图纸,大妹发现图画人物的样子已经模糊成一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连颜色也分辨不清。
孙大爷没空,一大早就被孙大娘指派去干别的事情,大妹只能自己乘坐马车去找苏姑姑。
昨日听张婶说,苏姑姑住在县里最大的东来客栈,大妹找到苏姑姑住的房间,看见开门的是昨日陪张婶一起的丫头,道苏姑姑和张婶一同外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郑恒也在东凌县,去找苏家两兄弟未归。
大妹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