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
华归依二妹所言在耳朵上翻找,明明找到了,却当做看不见,急得二妹都要哭了,这才轻揉她右耳耳垂的小黑点,问道:“是这个吗?
”
二妹松了口气,点头,突然发觉有个温温湿湿的东西贴到自己耳朵上,当意识到是华归嘴唇的时候,脑袋轰的一声突然爆炸了,剩下一片空白。
祸事
二妹是第二天清晨才到家的,小妹已经去学馆上学去了,两人没在路上碰见。
二妹回到家,发现家里空荡无人,温秀才还没有回来,松了口气,又悔恨非常,坐在门槛上抹泪,怕被邻居看见,于是开锁进屋,关了柴门。
走到灶边摸了下锅,冷冷冰冰的,知道小妹没有生火做饭,叹了口气,往锅里添了几瓢水,坐在灶下烧火,一会儿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告诉爹;一会儿觉得一定不能告诉爹,否则会被他嫌弃,被他看不起;一会儿觉得自己又傻又无能,昨晚为什么不拼死拒绝;一会儿又觉得事情已经这样,不如死了算了;一会儿又觉得就算死了,自己也已经不干净;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好欺负,要是换成大姐和小妹,一定不会被那样……
杂七杂八想了许多,眼泪流了又流,锅里早已水开,却恍若未觉,直到易婶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