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莫辩,除了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没有偷之外,没有他法。衙差自是不信,从穿着判断,一个出自富贵之家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二两银子随随便便诬陷别人?再看小妹装扮,不是痞子就是无赖,遂将她押进大牢。
小妹原先心里想着:进大牢就进大牢吧,幸好还没来得及与掌柜的要房,算是省下一晚上的住宿钱。可是一关进来,就后悔了。在这个冷冰冰的季节里,牢房冷得像个冰窖,就算将破棉被都裹在身上,也抵不了寒,三人高的牢顶上有个脑袋大的窗口,呼呼往里头灌冷风。
小妹欲哭无泪,裹着棉被走到牢门处,抬脚一个劲地踹门上锁链,大声喊“冤枉。”但是没人理。
喊得多了,隔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耐烦地飞过来一只破鞋,骂道:“能不能安生点!冤枉?谁不冤枉!”
嗓子确实痛了,小妹叹了口气,将破鞋塞回隔壁,裹着被子走到墙角窝着,稍稍避开窗口吹进来的冷风。
中饭是两个冻得硬邦邦的馒头,小妹扶着木栏,央求送饭的衙差道:“我真的是冤枉的,烦请大哥帮我跟你们头儿说说,我愿意重谢。”
衙差抬眼斜她一下,轻声问道:“多少?”
小妹赔笑道:“你们定,我一定按规矩给。”到了人家地头上,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