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慕亭的表情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怨。
苏慕亭叹了口,往旁边避开几步,让喜娘给苏甜盖上盖头,并扶她出去上花轿,自己背对着门口站立,一动不动。
大妹同绣庄里的绣娘一起等在门口,红盖头遮盖之下,苏甜只能看见她的绣鞋,经过她时,苏甜特地停下来,向大妹道谢。
大妹愣了下,立马明白过来:苏甜估计认为是她向苏慕亭告的密。好在结果皆大欢喜,大妹苦笑,说了句吉祥话恭贺,没有解释。
论富庶程度,东凌县虽然在南越郡里不算突出,但也高出内地大部分乡县一大截,华归当年以二甲进士的身份出任东凌县县令,羡煞许多同期进士。
华归少年得志,以为朝廷重用自己,自己必然能够三年一个台阶,仕途顺坦平步青云,但是眼看着五年都要过去了,自己仍然只能做个小县官,连地方也不给换,况且听上级的口风,好像朝廷这次选调人员名字几乎快要确定下来了,不由更加沉不住气。
每隔三年,朝廷在选用官员上就会有个大举动,华归担心错过这一次,下一次又要等三年之久,而他已经忍受够了小小芝麻官的绿豆大权力。而能否被朝廷看中往上提拔,一部分要仰仗郡守的考核,华归想请郡守大人在奏折上替他美言,势必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