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以后像谢叔叔一样自己想去哪,就把娘你一起带去哪儿。”
瑞瑞这一番宽慰,似蜜糖一般甜润了二妹的心,但分离的担心始终减淡不了,二妹再次叮嘱道:“有什么事情,就大胆地和……”
“和大姨说,风大了要加衣,天热了要防暑,生病了不能死扛着,一日三餐要吃饱。”瑞瑞摇头晃脑地接下去,接着端正了小身板保证道,“儿子谨记娘的教诲。”
二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掏出帕子擦眼眶。
是晚,瑞瑞没回自己的房间,跟着二妹睡一张床。房内点着一盏烛灯,就着昏黄的灯光,二妹用手指一遍遍描摹儿子熟睡后的眉眼。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是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天才蒙蒙亮,二妹便起来做早饭。饭好了,宅子里的大大小小也陆陆续续起来洗漱。
吃罢早餐,礼部随从准时驾着马车来大门口接大妹。包袱太重,瑞瑞提不动,二妹直接把它拿到马车里放着,回头看见瑞瑞在和小妹道别:“小姨,等着我回来给你带个新算盘。”前些天铺子里的算盘坏了,小妹念叨着要买一个新的,又舍不得钱。
小妹刮了下瑞瑞的小鼻子,笑道:“算你有良心。”
大妹见二妹看着瑞瑞的眼睛里冒着泪花,不舍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