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温雅放下那破篮子,提起床边的暖水瓶倒了一杯水:“可我想不出更好的慰问品了。”
林雪河伸手接过,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喉咙,又递出去。
温雅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为他在背后加了一个枕头。
“多费心在装修的事情上就可以。”
再比如第一时间来探望他的同僚,比起满地的鲜花水果,他更希望病好之后能看到一个崭新的团队,而不是这些吃不完用不了的。
“哦。”温雅弯腰挑了个最漂亮的篮子,几下拆开扒拉出形状完美的苹果,“您吃苹果吗?”
林雪河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吃。”
“好的。”她把苹果捧在手里,端正地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侧头仰望点滴瓶里的液体。
冰冷的液体从瓶子里一滴一滴砸进管子里,再顺着细细的枕头流进身体,放凉一截手臂。
林雪河搭在被子上的手略微发青,指甲发白,五指微蜷纹路浅淡,像玉雕出来的。
“那……”温雅回过头,小心提议,“我陪您聊聊天?”
林雪河抬了抬眼皮:“我和你有共同语言?”
想来是没有的。
真冷酷。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