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好像是一个半月前吧。唉,最近儿子隔个七八天八-九天才回家住一晚,她都和儿子生分了。
好一会儿,赵明堂开门出来,已经换上了黑色侍卫劲装。“娘,我饿了。”他说道。
“哎呀,我忘了,我这就去烧早饭。”赵母这才想起儿媳妇还在厨房里捣鼓着,赶紧过去。她之前出房门时还看到厨房冒出一些白烟,估计儿媳妇以前一直贴身伺候贵夫人,从来不曾下过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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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中,肖文卿已经将米洗干净下锅,估量着放一些水后盖上锅盖,往炉膛里塞了一些干树枝,开始打水洗漱。
“文卿,你起得好早。”赵母快步走进厨房。
“娘。”正在梳头盘发的肖文卿赶紧放下手,对着赵母屈膝行礼,“儿媳给娘请安。”
赵母笑容满面地把肖文卿扶起来,道:“我们不是大户人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她借着清晨的亮光打量肖文卿,怜爱地问道:“文卿,你昨晚睡得好吗?膝盖还疼吗?不错,你脸上的手掌印基本褪了。”虽然肖文卿左脸颊有一道一指长的疤痕,但她面容白皙秀气,端是一个娴静文雅的美丽女子,如不是她落难,自己儿子还未必娶得到她。只是,若儿子真有什么隐疾,她家留得住这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