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教的?”赵母笑着询问道,把布还给肖文卿,让她继续缝合。
“是儿媳还在父母身边时,母亲手把手教的。儿媳后来做了丫鬟,又跟着周围女红好的大嫂大婶们学习,和她们一起绣花裁制衣裳。”肖文卿道,低头继续缝合布料。
“哦,我都没有问过亲家公亲家母的事情呢。”赵母道,“文卿,你原本是哪里人氏,为何成了丫鬟,家中可还有人?”她问着,把桌子稍微收拾一下,取出白布对折好放在桌子上,打算给儿子做中衣中裤。
“娘,儿媳原是西陵长河镇肖家村人,自幼随父母在昌兴县城居住,七岁那年父亲病故。儿媳和母亲弟弟一起扶棺返乡,途中遇到流寇不幸和他们失散。儿媳年幼,又遇上人贩子,被连续转卖之后进入黄林知府府中做了丫鬟。”肖文卿说道,平静的语气中隐藏一丝悲伤。
“可怜的孩子。”赵母怜惜道,“过几年,等明堂休长假,让他送你回家乡寻亲去。”她拿起剪刀,在白布上比划比划,问肖文卿,“文卿,你昨天给明堂量尺寸了没有,是多少?”
肖文卿马上报出赵明堂的身体尺寸。
赵母想了想,有些惊讶道:“没有量错?”
肖文卿不敢大意,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道:“儿媳没有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