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卿顿时脸红了,羞得微微低下头。
赵母道,“实不相瞒,明堂脸上受伤那一回,身上也受了点伤。他迟迟不愿讨媳妇,现在有了媳妇又不愿圆房,我担心他那时候是不是伤了腰子或者命根子,不能了。他要是不能,岂不是要害你守活寡?他不能,我赵家就绝后了呀。”说道后面,她语气哽咽起来,还伸手压了压眼角。文卿年轻不懂闺房之事,可她也不能一直欺骗她,浪费她的青春害她终身呀。
肖文卿立刻安抚赵母道:“娘,不会的,明堂身体应该没有问题。”虽然她没有和赵明堂圆房,但她能感觉到他有时候呼吸急促。他对她是有身体欲-望的,只是因为她不知道的原因他在克制。
赵母摇着头道:“明堂和以前一样闻鸡起舞,身体看起来很强健,可是有没有隐疾谁知道呢?我上次还说让他找个大夫看看,他硬是不肯。”
她一把抓住肖文卿的手,急切道:“文卿,明堂身子到底有没有隐疾,只有你能确定了。娘求你,今晚引诱他和你圆房。”
肖文卿手一颤,顿时感觉一股热流只冲脑门。
以为她不知道如何圆房,赵母从床褥下面取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绣帕塞到肖文卿手中,道:“这是辟火图,我出嫁的时候我娘放在我梳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