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轩会因为“孝”不敢对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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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卿躺在寝床上,向凌宇轩说福寿院和丞相府分开之后,这半个月的仆人的人员调任,院中各项支出情况,表示凌宇轩每月的俸禄和她三品淑人的禄米完全能承担得起福寿院的开销。凌宇轩名下还有来自父亲赠予和皇上赏赐的庄田铺子,那些米粮租金都很客观,福寿院仆奴再增加一倍也不是问题。
凌宇轩坐在她的身边,耳边听着肖文卿的汇报,手中把玩着镂空的鸳鸯玉佩。这是肖文卿敬媳妇茶那天父亲赠予的,是西域某国进贡的极品羊脂玉料,皇上令京城最好的玉匠精心雕琢而成。鸳鸯玉佩虽然比不上他赠送给大侄女薛佳玉的翡翠麒麟,但也是无价之宝,文卿因为这个太过珍贵,都不敢拿出来佩戴,他喜欢这羊脂玉的温润水滑,所以文卿就放在拔步床的抽斗里,让他随时把玩。
“宇轩,我开始还担心你独立承担福寿院开销会有些艰难,没想到你除了朝廷俸禄还有其他钱财来源。”肖文卿道,她都开始打算动用她的嫁妆找丁伯到外面选购经营稳定的商铺,给家中开源,没想到宇轩将福寿院中他看得不顺眼的下人仆妇赶走之后,命令丁伯将他的家产账目也交给她,她才知道他家产万贯,养福寿院的上上下下轻而易举,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