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转转。”凌宇楼立刻吩咐道,对还在颜面哭泣的母亲拱拱手,快速和墨宇轩一起出去。由于嫡母对庶出的儿女们都不好,他对嫡母也不冷不热,现在供养着嫡母只是尽一个做儿子的责任,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不孝的名声。
推托不掉的凌三夫人只好继续安抚婆婆,命令下人快些打水过来给老夫人洗脸。
“宇轩,你别动气,母亲是怎么样一个人你我都知道。”走出福寿院,凌宇楼一脸疲惫地对墨宇轩道。
“我知道,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气的。”墨宇轩很淡定地说道,“她这个样子,想来时日也不多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如果母亲早些死,三哥为嫡母丁忧,父母丁忧期部分重叠,他等于丁忧三多年;如果三哥刚为父亲丁忧守孝结束嫡母就过世,他就又要丁忧二十七个月年,等于前后要丁忧五十四个月。这对一名高官来说损失惨重(幸好三哥生母早年亡故,如果他再替生母丁忧二十七个月,七八年光景就此去了。)
“唉……”凌宇楼重重地叹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可就算心里有这个想法,也不能催着嫡母去死呀。看老天爷如何安排吧,希望凌府能赶得上从龙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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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楼盛情留客人,墨宇轩便没有很快走,带着潇潇和三哥、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