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唇直乐。
迟渊合上瓶盖,她就那么……关心我。
吃的清淡点,她就如此开心,迟渊摸摸额头,侧头又开始笑。
杨淼淼对两人南辕北撤的心里活动一概不知道,重新选了几个菜,杨淼淼抬头,只觉得……气氛有怪。
哪儿怪?
似乎有种,有种荷尔蒙的气息在流动。
迟渊笑了两下,他忽然止住了,脸色变得深沉。
三人用过晚饭,沈珠牵着笨学生杨淼淼去弹琴,杨淼淼音乐天赋太差,沈珠却无比认真,这是她的工作内容。
迟渊没离开,坐在沙发上,似乎不在意她们干什么,目光却总是朝她身上瞟。
沈珠耐心地说:“你记着曲谱,不要错调。”
天黑了,钢琴是斜对着客厅的落地窗放的,窗外是万家烟火,灯火阑珊,沈珠声音低柔,杨淼淼虽然对弹钢琴一事上没天资,但也努力认真,两人的硝烟暂时偃旗息鼓。
沈珠讲解详细,细致认真,十指在白色琴键上飞舞,迟渊自认五音不全,但也觉得很好听。
捏了捏鼻根,他头往后仰,落在沙发上。听着琴声,他居然有些犯困,平时他睡眠不佳,经常要借助药物。
不过困意没有持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