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只是径自迈步,抱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里是极其宽敞舒服的,比王府的马车还要宽敞许多。其实这马车也是有制式的,天子为六匹马的座驾,王侯为四匹马。这敬国公府和容王,虽则都是四匹马的马车,可是这马车的宽度长度的定制却又有不同。
容王府的这马车明显宽敞许多,且里面布局更为合理,装饰也更为精美华贵。
容王长腿一迈,进入了马车中,可是并没有就这么放下阿宴,反而是揽着她,让她半躺在了马车里的软座上,一旁又拿了一个引枕,让她靠着。
阿宴见这尊贵的容王殿下对自己伺候如此周到,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忙摇头道:“我没事的,只是刚才有些腿软。”
容王清贵的面上并没有什么神色,却只是将打量地目光移向了她的两腿,然后慢慢往上移,最后落到了她两腿间。
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拿什么遮盖下,可是却又有些欲盖弥彰。
良久后,容王的目光终于移开,轻“咳”了下,却是问道:“昨晚很疼是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目光落在马车上的挂壁柜上,而没有看阿宴。
阿宴想起昨晚的迷乱,真是连喘气都有点艰难了,她低着头,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只好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