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人们就爱拿那含苞待放的梅枝放在湢室里,靠着湢室里蒸腾的热气来使得梅花绽放开来,也是在氤氲热气中,那梅花儿的香气就弥漫在湢室每个角落。
如今容王身上只穿着银白薄绢中衣,棱角分明的脸上犹自带着一点水滴,微湿的黑发垂在肩上,两肩清宽,背脊挺拔,窄腰强劲有力,强烈的男性气息挟带着那清雅的梅香就这么扑鼻而来。
阿宴只偷偷地瞄了眼他,便觉得移不开眼睛了。
于是越发偷偷地往下看,却见他修长有力的腿搭在那里,看着真个是洒脱写意,偏生又充满了遒劲彪悍的力道。
阿宴的眸光顿时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只一扫过,便迅速收回。
她可是记得昨晚上,那长腿是怎么有力地压制住自己,还有那窄臀,又是怎么将自己抵在那里好一番折腾。
容王半躺在那里,靠在引枕上,就这么定定地望着阿宴。
阿宴觉得别扭,便不看他。
容王却伸出长臂,捏过她一缕青丝,轻轻把玩。
阿宴小声地道:“今晚早点歇息吧。”
容王也不答话,半响才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见到这话,阿宴干脆起来,就要下床。
谁知道容王却长腿一勾,将她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