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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眉,想起那嫣儿姑娘,便吩咐道:“这韩家姑娘,若是来求见王妃,就说王妃身子不好,一概不见客。”
吩咐完这些后,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便在那里轻轻踱步,想着遗漏了什么。
阿宴躺在那里,看着他倒是比自己还着急呢,不由笑道:“早知道我这么拖累你,还不如不去呢。”
其实他话里说路途中不着急,所以一直慢悠悠地走,可是偶尔间听到他和萧羽飞并暗探的对话,她也听出来了,这才他去江南其实是担负着许多差事呢。这一路上,其实早已经在安排部署。
一时想着,原本也是的,他可是皇上倚重的容王,哪里真能当一个富贵闲王呢。
容王却根本没听进去阿宴的话,他拧着眉,思虑半响,最后终于道:“这船必然是开得太快了,这才让你晕船,我现在就命人开慢些。”
话刚说完,他撩起袍子一低头就出了船舱。
啊?
阿宴半躺在那里望着容王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想着自己再次怀了身子的事儿还不知道是不是准信呢,他怎么就开始想这想那的。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阿宴躺在榻上睡了一觉醒来时,便感觉到身旁有人,朦胧中有人从后面搂着自己,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