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太子妃。记得刚进入崇德堂的时候,太子与太子妃有问有答,好歹也能称之为相敬如宾。但是
记得那时。
太子妃柔柔的说道:“这些日子,东宫发生这么多的意外,都是妾身的失职,现在妾身病体未愈,何良娣又忙于小郡主,只有阮良媛和沈昭训,妾身思忖着,东宫也该进些人了,一是能好好的照顾殿下,二来也能更好的为殿下开枝散叶。”
太子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严峻的审视了太子妃一眼,他仿若不经意的问道:“太子妃说的是叶御史的女儿还是户部童尚书的女儿,亦或是通政司甘大人的女儿?”太子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真当他不知道现在朝堂的局势?他和父皇布了这么久的局,他自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右相?老狐狸一只。只可惜他这太子妃只学了右相的皮,却没能学会右相的骨。
太子妃的脸色瞬间变了,往常只要提及子嗣,太子总会让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能摸清太子脉络的办法,但现在,不管用了。她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子不欲太过给他的正妃难堪:“之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叫了太子妃的名字,声音深沉:“沈家对我的恩情,我没忘记,只要你安分守己,你就仍是我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