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鼻尖全是王妈发丝传来的洗发水味,王满被这香味熏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谁胡闹了?”她在心里不轻不重抗议了一下,然后乖乖地窝在王妈怀里,心安理得被当成小猫儿来对待。
逛到晚霞飞起、日薄西山,他们才意犹未尽归了家。
王家并非本地人,在当地一小街巷里落了脚,租的是个统共才三层小楼房的一楼,两室一厅,被王爸的木板墙一隔,硬生生拆成了三室两厅,王妈王爸一间房,外婆一间,两只小的一间。
一个厅用来当客厅聚餐,另一个厅用来当小卖部做生意,因这格局巧妙,人来人往的,倒也绕得开。
一楼有两户,一户被王家租了,另一户则一直空着,听说户主出了国,人不稀罕这点小家产,故而租也不租,就由着房子积灰生尘。
虽过了三伏,夜晚的天还是沾惹着热气儿,王家人一路回来,还是看到不少人端着木桌木凳到外边儿的空地上吃晚饭拉家常,中间有户老人家也姓王,哆哆嗦嗦按时拉起了二胡,用略微跑调的bgm拉响了夜幕。
“回来啦!”
见着他们,不少人热情地打招呼,“今儿一天没见着啊,出去玩啦?啊哟,这是你家女子吧?穿的裙子真好看!”
“刚从外面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