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他的普通话早已炉火纯青,比之周爸爸丝毫不逊色。当他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念出这首诗时,像是信手拿笔画了一幅淡墨画,每一笔都看似闲笔,却能轻而易举勾动人心。
王满身处配音小组,听过好听的声音太多,台词功力强的cv说得再好,也不如此刻的这一首五言律诗。她突然福至心灵,懂得了“耳朵会怀孕”这一说的真实性。
“野人阿和。”王满戳戳周和,又指着自己,“野人满满。”
周和笑应:“嗯。”
两人一路上到山顶,找了块偏僻之处。王满把随身携带的外套放在石头上,两人肩并肩坐着,絮絮叨叨说些生活中的小事情。他讲他的,她讲她的,两人的生活几乎没有相同的轨迹,却能因为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山间一点寒意都不再存,只有彼此眼神相撞的电光火花,还有萦绕着他们的暖意柔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渐渐凝聚成势,一丝金光悄悄地探出脑袋。
“日出了!”王满扯扯周和,有点激动地指着远方云层,“开始了!”
金光瞬息之间调高几个亮度,藏匿在云层之后的光芒越攒越多,一个跳跃,散布出灿灿光辉。
“哇——”王满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像是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