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欠揍的卢金元,留下这堆烂摊子就跑路了。
待会儿一定要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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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的训练是刻板而辛苦的,从早上七点开始,到晚上七点也仍未结束。抓得紧的,甚至夜里九点、十点也在场地上训练。
下午变天了,宋诗意的脚踝开始酸痛,训练起来也力不从心。受过伤的地方一到这种日子就跟大姨妈似的,准时而又敏感。
丁俊亚正带着大家做体能训练,察觉到她频频停顿,问她:“旧伤犯了?”
她点头:“有一点。待会儿估计要下雪了。”
丁俊亚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天气预报?”
他这一笑,女队员们都一眨不眨看着,一边感慨丁教练好看,一边叹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爱笑,还凶,跟万年冰山似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丁俊亚是宋诗意的师兄,几年前两人一个在男子速降队,一个在女子速降队,正经说来,年纪差别不大,只是如今一个退役当了教练,一个却复出继续当运动员。
宋诗意很愁啊,这辈分怎么一下子变矮了?
她这师哥话不多,平日里高标准、严要求,女队这边怕他得紧。可宋诗意不怕他,毕竟两人曾是师兄妹,正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