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晓春摇摇手指头:“可不是?那家伙也不干,说是拳击容易破相。啧,还挺爱美。”
说话间,卢金元端着盘子从桌边走过。
陈晓春看他走远了,又努努下巴,“这个,卢金元,见过没?”
程亦川眼神微沉:“见过。”
“嗬,这可是个贱人。”陈晓春再下评语,“魏光严顶多是脾气差劲、性格糟糕,这贱人是踏踏实实的坏心眼子。”
程亦川一口干了牛奶:“同意。”
薛同凑了过来:“哟,有故事?”
程亦川顿了顿,琢磨着是说还是不说,见薛同和陈晓春端着盘子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便讲了。
两人听完了,都很够义气地表示了愤怒。
陈晓春:“我去,贱人就是贱人!”
薛同:“我要是他爸,简直想把他塞回他妈肚子里回炉重造!”
程亦川再次点头,画龙点睛:“同意。”
骂人的话都是他们说的,可跟他没什么关系。
*
早饭接近尾声时,有人姗姗来迟,去窗口随意选了点吃的,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陈晓春又朝那努努下巴:“哎,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