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起来像有异装癖?”
魏光严面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送的!”
他把那唇膏往程亦川桌上一扔,翻身躺下,这回再也不扭头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呸!
他再也不管那小子死活了!
而程亦川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冷笑,这家伙想羞辱他?没门儿。
*
周五的早晨,天晴雪霁,晴空万里。
红日高升,照得一地敞亮,长白山脉在云端熠熠生辉。
国家高山滑雪集训队的升旗仪式又开始了。
都是成年人了,队里的升旗仪式很简单,不像学校里那么复杂,省去了主持环节,也没有什么国旗下的讲话。除非每逢大赛前夕,或者有新的决策要传达,才会有领导上台讲话。
像平日里,也不过就是全体集合,奏国歌,升国旗罢了。
可今日不同。
今日,男子速降队的袁华教练一脸严肃地站在了人群正前方。
宋诗意每次参加升旗仪式时,总会有种复杂的心情。那一年的世锦赛,她也是这样站在温哥华的体育馆里,看着三面不同的旗帜冉冉升起,居于第二的那一面,是属于祖国的五星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