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本官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进了这个鬼地方哪能招待周全?
那些官员们早想跑了,一听牧容终于肯放人,一个个再也坐不住了,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客套后争先恐后的离开了诏狱。
鸟兽散尽后,牧容眸色冷冷的瞥了一眼死去的乌必隆,“收拾起来,看着怪恼人的。”
“赶紧把人拉走。”君澄对着几个锦衣卫喊了一句,随后请示道:“大人,白鸟怎么处置?先拉回衙门还是……”
牧容思忖了一会,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淡淡道:“你说白鸟古怪,不似从前那个了?”
“是的,样貌无变,人也无大碍,可脾性截然相反。”
“此话怎讲?” 牧容自出任指挥使以来,很少动用三大密探,传达命令也都是君澄去办。白鸟的脾性他根本不清楚,只是远看过一眼,知道她是个女人。
君澄说:“一言难尽,大人看看便知。”
“哦?”牧容左手抚弄着绣春刀,眼底光华流动,像是在思考一般,半晌后郑重道:“为防细作,还是先把白鸟带到诏狱来,本官亲自审她。”
君澄也正有此顾虑,传言民间易容术盛行,白鸟消失那么多天,又心性大变,难免不让人生疑。只不过牧容出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