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夕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君澄已经不见了,像是从未出现过。
她揉揉眼,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墙头,这才抓了抓凌乱的发髻。
这男的叫什么来着……
君澄?
如此看来,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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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六将饭食送到后也没闲着,找衙门里的探子问了问情况,便策马赶往了指挥使府。大门都没敲,灵活的跃入了院里。
牧容这会儿刚从宫里头回来,头戴乌纱帽,身穿大红缎绣麒麟服,面容略带疲态。见到花六后,示意他不用行礼,曼声道:“白鸟恢复的怎么样了。”
“……甚好。”
“哦?”牧容凝着花六古怪的神色,纳罕地挑了下眉梢,“此话怎么说?”
花六顿时被噎了一下。
自白鸟回归以后,指挥使对她照拂有加,他可是全全看在眼里。方才白鸟和君大人卿卿我我、把手言欢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告诉老大。作为一个铁骨铮铮且有情有义的汉子,这种挑拨兄弟内部感情的事断然不能干!
因而,他禀告的时候刻意忽略了某些事——
“禀指挥使,白鸟一天都在后院练习轻功,午后……”他偷瞄了一眼牧容,见后者闲适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