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失色,忙上前搀扶,“大人,你受伤了?”
牧容头晕目眩,耳里全是聒噪的蝉音。估计是刚才的争斗加剧了血液流动,欢酒还是在他身体里走开了。药力之大令人咂舌,须臾的功夫就感觉燥热难耐。
他强撑着意念,清冽的声音有些发颤,“本官没受伤,咱们快回去。”
眼见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君澄不敢耽搁,慌忙招呼着其余的锦衣卫过来搀扶。
留下一人收拾烂摊子后,他将牧容护送上了官轿,这才开口问道:“大人,咱们回府么。”
牧容恍惚的睁开眼,“回衙门……”
不知章王这老狐狸给他灌了什么药,他只觉得意识越发模糊,全身像被蚂蚁撕咬一般。指挥使府里有不少婢女,倘若发生个什么,那可难以交待了。
轿子一起,他在颠簸中愈发浑噩,即便是狠劲儿掐住掌心也无济于事。到衙门时,外袍已经被冷汗浸的潮湿,幸亏夜色氤氲,这才遮住了他脸颊上些许的酡红。
君澄和一名校尉将他架了出来,隐约嗅到了他喷涂的香甜酒气,“大人,您这是喝多了?”
牧容的薄唇翕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响。
君澄一直在外面潜着,也搞不清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全当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