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杯酒下了肚,他眼前猛然一黑,双手无力地撑在了花梨木桌上。
恍惚间心头一紧,定是中了这老狐狸的圈套,他嚯的抬眸看向章王,视野却已经泛起了模糊。
“嗐,牧指挥使的酒量当真不行啊,这才两杯酒,怎就醉了呢?”
章王的讥讽传入耳畔,像是隔了几重山,飘渺异常。牧容暗叹不好,右手摸向腰间,谁知手指刚碰到号箭,头嗡一声炸开了。
眼帘一阖,再无知觉可言。
瞧着昏厥过去的牧容,章王脸上笑意更浓,走到他跟前用指甲盖儿划了一下他俊秀的脸面。
牧庆海在朝野中处处和他作对,弄得他心口生郁,眼下他倒是对年老的牧庆海提不起兴趣,倘若杀了他这小儿,倒是有趣些。
刚才这酒乃西域助兴的花酒与*酒调和而成,又添加了不少石楠,烈性十足,就算是牧容内功深厚也无回天之力。
他已经暗中勾结了不少官臣和江湖人士,中秋之后就会发动篡权之斗。如今大权在望,岂能让这个牛犊子毁了前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章王咕哝了一句,恰逢一位带面纱的姑娘推门而入,他扭头说道:“尼古莎,把这个人带到隔壁房间里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