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紧拳头,心里忽然没了谱。
牧容的心情委实不好,内疚和自责胶着在他脑海里,丝丝缕缕缠绕着,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
白鸟虽是锦衣卫密探,可终究是个妙龄女子,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竟然稀里糊涂的做出这般见不得人的蠢事,当真让他气滞。
该死的章王,他心头暗骂,思量再三,凝着屏风后的人佯作镇定地说道:“昨夜本官被歹人灌了欢酒,神志不清糊涂了,你……莫要记恨本官。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改变分毫,本官就许你个愿,你大可尽管提。”
一听这话,卫夕差点兴奋的窜起来,她就等着指挥使这豪气万丈的话呢!
够man!
一切都按着剧本发展,她压抑着心头的狂喜,努力将声线放的娇柔:“大人言重了,女子初夜虽然重要,可大人提携锦衣卫多年,属下甚是感念,又怎会因此记恨。”
说完这番话时,她被自己恶心到了,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瞟了一眼水中的人影,她摆出一个恹恹的神情,趁热打铁地切入正题:“不过昨夜的事让属下的身体有些不适……大人,属下能否不参加章王府的缉查?”
这话说得是娇声嗲气,可以麻断一大群男人的骨头,用尽了她多年来的柔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