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压着胳膊,极不情愿的跪在衙门正堂。这会儿仰起头看向牧容,圆睁的眼珠暴突而起,“呸!你个毛头崽子在本王面前装什么装?想当年本王率领十万精兵收复失地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喝奶呢!”
“大胆!” 站在一侧的君澄皱紧了眉,对着那两名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两名锦衣卫会意,压着章王的胳膊猛地一提。
喀——
双臂应声脱臼。
章王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哪还受得起这般折腾,此刻闷哼一声,再也无力叫嚣,只能用眼神忿恨的瞪着牧容,狠不得将他烧出两个窟窿来。
“王爷所言甚是。”牧容不怒反笑,曼声道:“牧容年少无为,自当不可与王爷相提并论。可这朝野之中,终究是要被新人渐渐把持,不是吗?”
“给本王收起你这张伪善的脸来。”章王不屑的轻嗤,“你小子不用得意,李源那小儿今日能除去本王,说不准明日就是你们牧家。”
闻声后,牧容眸光渐冷,勾起的唇角携出一抹疏离的笑,“王爷言重了,牧容惶恐不已。王爷居功自傲,不把圣上放在眼中,圣上怎会容你?我牧家忠肝义胆,着力辅佐圣上大业。圣上心如明镜,自有定夺,就不劳王爷您费心了。”
“呵,你心性真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