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噎了一道,干笑了几下,不吭声了。
见她对这话题的兴致不高,大家敷衍了几句,又各自喝开了。
风来轩里又开始闹哄哄的,就在卫夕暗自庆幸这群长舌男总算放过她时,牧容正若有所思的斜睨她,浓淡相宜的眉梢微微上吊。
若不是经过刚才那番话的提醒,他险些给忘了——
抄章王府那夜,白鸟的表现让人大失所望,举手投足间不但透着笨拙之气,武功套路更不是出自于锦衣卫营,委实可疑。
没多会的功夫,一些酒量差的锦衣卫已经面带醉意,吆三喝四的划起了拳。
卫夕赔笑赔到脸抽筋儿,不断跟前来敬酒祝贺的校尉碰杯,还好喝的不是牛栏山二锅头,要不然今晚非晕这里不成。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一批,她眼前总算清净了,借着这空档,猫着腰溜了出去,挥一挥手,深藏功与名。
她离开没走多会,牧容也借故出了风来轩。
这一前一后的,众人看在眼里,皆是心知肚明。
有胆大的打起诨来:“诶,花前月下去喽!真是羡煞旁人啊!”
然而话音一落,飞来一记酒杯砸在他面门之上。那人“哎呦”一声,揉着发痛的额头,抬头就见到一张阴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