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若是本人不开窍,别人苦口婆心的说再多都是废话。
书房里,牧容摘下了乌纱帽,一手撑着额头,全神贯注的盯住经书,薄唇略略翕动,无声的研读着。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将经书阖上,扶额叹气——
青翠这法子不中,根本读不进去!
.
这样焦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早晨,天还没亮,牧容就坐着轿子赶到了镇抚司衙门。
卫夕拽着白马站在衙门口,整装待发,精神气儿十足。君澄和花六站在她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会子见指挥使的轿子过来了,三人收起了话匣子,拘礼道:“见过指挥使。”
“起来吧。”牧容应了声,嗓音有些暗哑,像是许久没有喝过水润喉。下轿后,他抚了一下曳撒,清淡的眼波在卫夕身上兜了一圈,抬头看向傍明的天。
穹隆的天上云翳散尽,看样子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卫夕偷偷觑他一眼,没多时她就要出发赶往锦衣卫新营了,不知这位大老爷还有什么事交待没有。
心下正嘀咕着,牧容忽然扭过头看她。视线相交的时候,她略微一怔,只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借着衙门口的灯笼一照,那双秀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