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为卫夕捏了把冷汗,不知道指挥使会不会加重对她的惩处。
“会点功夫就不知道自己何名何姓了。”牧容冷眉紧蹙,撩起袍角坐在太师椅上,忿然道:“这般不长记性,幽闭七日算是轻饶她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攥紧拳,当初他再三交待卫夕不得寻衅滋事,如今安稳度过了多半日程,没想到还是犯了篓子。
“大人,此事也不能只怪卫夕,卢氏咄咄逼人也是有目共睹的,不少人也是忍让多时了。”君澄努力为她开解。
牧容没接他话茬,垂眸沉思了一会,问他:“你方才说张教头对她出手了,伤势严重吗?”
“属下并未见到卫夕,伤势是否严重不得而知。”见对方的眼尾流出寒意后,君澄一凛,又加一句:“不过据花六打探,人应该并无大碍,请大人放心。”
书房里沉寂了半晌,牧容极力压制着烦躁的情绪,不温不火的说道:“张教头还真是心慈手软,卫夕如此不听教化,真该用杖子好生打一打,以儆效尤。”
君澄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口不对心,并未挑明,只道:“大人,人是关着还是……”
牧容眯眼看他,“关着,你和花六谁都不准去管,否则就回来领杖子吧。”
“……是。”
待君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