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登时摆正脸色,“是,大人放心。”
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即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扯指挥使的老婆嘴,这可是玩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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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卫夕将锦袋里的点心全都啃光了,这才缩到老地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玩起手头上那个精致的青花瓷盒来。这里面盛着棕褐色的膏状物体,嗅起来气味芬芳,抹在手背上凉沁沁的,很是舒服。
或许是某一种疗伤药,她这么想着,又警觉的睨向屋顶,这才扯下腰带,解开了衣襟,露出雪白的裹胸布来。张教头这飞来一脚还真是不惜力,她的腹部右侧一块淤青,肿起来半个拳头高。
卫夕从瓷盒里挑出一块药膏涂在伤口上,尽管动作缓慢,可钻心的疼还是从腹部晕染开来,顿时让她冒出了冷汗,呲牙咧嘴地倒抽冷气,涂完药后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嘶……疼死老子了。”卫夕皱着眉重新穿好衣裳,虚脱似的倚着冰冷的墙面。这药倒是管用,没多久伤口变察觉不到疼了。缓过劲来之后,她盯着手里的青花瓷盒愣神。
能给自己送药的人,一定对新营里的事了如指掌,除了君澄和花六,她还真想不到别人。
会不会是孟尧和谭岳?
敛眉想了想,她还是摇摇头。这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