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她鬼使神差和二哥相邀,明日同个时辰老地方见。反正二哥“说”了,他还会在新营当差,着重监视她的动向。如今两人已经碰面,从背地里监视还不如摆上台面,反正她晚上也无趣,顺道说说话,兴许还能让他教教自己刀法。
然而二哥略有迟疑,并未明确表态。
窗棂有些漏风,卫夕回过神来,裹紧被子翻了个身,轻轻阖上眼。
进了新营以来,睡眠严重不足的她一直希望黑夜永不消逝,如今却奇了怪了,竟然期待黎明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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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夕一直兴奋到下半夜才睡着,迷迷瞪瞪醒过来时,刚好到了起床的时辰。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在无人的院里空手挥起了刀法。这几日虽然落下不少功课,但她一直在幽闭室里温习,倒也不太生疏,直到大家陆续起床后才举步回屋。
吃过早膳,卫夕跟着孟尧几人来到了久违的教习场。
早晨气温稍低,干燥清冷的空气倒是提起了人的精神。她站在队里伸伸脖子踢踢腿,劲装严丝合缝地裹在身上,一眼看去精神利落,英气外露。
半盏茶的时间,在君澄的带领下,众教头齐刷刷的走进教习场。路过西侧一队时,君澄很快寻到了卫夕的身影,见她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