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头考核过不了,那就麻烦了。”
还算有忧患意识,牧容满意的勾起唇角,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地,示意对方去看。
卫夕低头望去,唇瓣略一翕动,嗫嗫念出了声:“扬长避短……”
怕她不理解,牧容又写一句话——身形矫健,方能致人死地,蛮力乃是莽夫之举,不可取。
猛然间,卫夕福至心灵,神采雀跃起来,“对啊,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恰巧轻功不错,岂不是可以好生戏耍他们一番?”
大象再有蛮劲,有时也拼不过一只灵活的猴,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些时日一定是把智商给累低了,卫夕这么猜思着,谁知对方却忽然对她摇摇头。
牧容恨铁不成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用树叶拂去方才那串字,写道:武功乃是自保,绝非戏耍他人。
卫夕揉着眉头,知错的点头。
他又写:有勇且要有谋,出手前必先察其势,方才可拿稳要害,一举击破。
就这样,牧容写了擦,擦了写,直到感觉讲的明了透彻傻子都能看明白时,这才收了手,略带痞气地掂了掂手头的树枝。
卫夕被灌输了许多兵家谋略,成功被他洗了脑,此时扭头盯住他,一板一眼地赞道:“二哥,还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