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不忍,和她对视一眼后,牧容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稍微一个亮堂点地方,捡起一根树枝急急写道:伤口在哪,怎么回事。
卫夕想也没想,将前襟往一侧拽了拽。
这小露香肩的香肩的举动让牧容瞪大了眼,耳根倏尔热起来,赶忙将视线挪到了别处。
还未等他多思,卫夕便气鼓鼓的说道:“伤口在这呢,多亏那绣春刀没开刃,要不然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胳膊妥妥被砍掉了。”
牧容:“……”
等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后,牧容心头明了,看来那个卢秋水还是没有学乖,这是在公报私仇呢。
当真是好大胆!
深逵的眼眸中晃过一瞬阴鸷,他回头凝望她裸-露在外的肩头,那道凸起的血红痕迹煞是扎眼,烙得他心房微微酸痛。他收了眼神,有些烦躁的将她的衣襟拽好,遂而写道:上药了么。
“上过药了,二哥给的那个。”卫夕理顺衣襟,呵出几团热雾,忿忿道:“这挨千刀的卢秋水,找个机会我非得整整他不可!这欺负人还上瘾了,天下哪有这般道理,真是给脸不要。”
“……”
见她粉拳紧握,面露凶光,一副欲与别人拼命的架势,牧容手执树枝,却不成文。太多想训诫她的话压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