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明明不是她,还要她去罚跪!这外面的天冷得都快结冰凌子了,光是站着不动都会发木,更何况是跪着……
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卫夕柳眉一紧,忿忿的咬咬牙。不过锦衣卫陷害忠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得隐忍的应了声是。
前脚刚迈出屋后,却听牧容淡淡问她:“怎么,你不服气?”
“……属下不敢,甘愿领罚。”说完,她将门阖上,走到院里跪在中线上的青石地板上,腰背笔直的面朝正堂。
冷寒之意瞬间渗进了膝盖里,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唇边呵出了一团袅袅白雾。眉睫染上了些许湿润,她半阖起眼,放松似得舒了口气。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牧容没有提及谭岳和孟尧的事。
屋内,君澄的视线顺着半开的窗棂飘出去,随后又偷瞄了一眼指挥使。后者坐回太师椅上,敛眉抿唇,面色甚是凝重。
他忖了忖,小声提醒道:“大人,时节已经入冬,真要在外面跪上一天,恐怕关节会消受不了。”
“本官看她翅膀硬的很,在新营里就敢如此胡作非为,这若是回到锦衣卫,还不得作翻天不成。”牧容不以为然的轻声戏谑,垂眸凝着茶盏里见了底的茶汤。
君澄哑口无言,为难的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