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声,“别说这么多条条框框,人可否给本官救回来?”
他的眼梢蓦然流泻出凛冽之意,陈忠心头一颤,徐徐道:“大人莫急,她的伤尚还不会危及性命。卑职有法子将她心口的淤血散开,再用上最好的药材调养,不久便可复原,只不过——”
他略微一顿,面露难色。他活了大半辈子,眼神精利的很,若非得到指挥使的允准,给他八个胆也不敢脱掉这姑娘的衣裳。
牧容眼明心亮,毫不含糊打消他心头顾虑:“救人要紧,其他大可不顾。”审视的眼波在那弱冠之年的徒弟身上兜了一圈,“你出去候着。”
“……是。”小徒弟嗫嗫回了一句,识趣的守在门外。
时间耽误不得,陈忠从檀木药匣里取出事先在药汤中煮沸过的竹灌,让门外的徒弟抱来火炉,将竹灌扔进铜盆里等待煮沸。
借此空当,青翠按照他的吩咐脱掉卫夕的外袍,中衣微微渗血,前襟半敞半阖,里头的裹胸布被拆开一点,小露丁点嫩滑的酥胸。
牧容站在床榻一侧,如此香-艳的画面倒没有让他多么悸动,反而那胸口狭长的青痕倒是让他心口难受。
竹罐煮沸后,陈忠戴上棉布手套将它们捞出来,避开青肿之处,手势迅疾熟练的卡在她胸口的穴位处,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