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方就是一意孤行。尽管他一头雾水,将有令,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般不讨好的差事。
如此看来……
他是瞒不过去了。
君澄正打算实话实说,谁知卫夕却蓦然开了口——
“我就知道指挥使大人是逗我玩的。”她一改方才的冷漠,面上笑容宴宴,语速缓慢而悠长:“多谢二哥相助,看来我真要好好请你一场了。”
她眼波真诚,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笑的甚是纯净。君澄睇睨着她,心头的一点疑虑很快烟消云散。
“先养伤,等你好了再说。”他松快的吁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发旋,神色轻柔地叮嘱道:“天色还早,再休息一会吧。”
“嗯。”卫夕阖起眼,翻了身背对他,“你昨晚一直都在这守着我?”
又是一阵卡顿,君澄才曼声道是。
她长长哦了一声,倏尔睁开眼,神采清淡疏离,“辛苦你了,二哥。”
断然是假话,她方才留意了,这间屋子只有一张拔步床。若是在这里留守一夜,他那身锦袍怎会这般挺括,连个褶皱都没有。
……
别拿女人当傻逼行么?
君澄守她一会,见她安稳下来,便悄悄起身,挑了帘子出来透透气。穹窿还有些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