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不过——”卫夕眼里有些笑意,“你是不是有病?我觉得你有点精神分裂,不过你不用怕,锦衣卫压力大,也是在所难免,让陈大夫给你抓点药改善改善吧。”
“……”
他眉心一跳,虽然听得懵懂,但也察觉到那绝非是什么好话。
还是那么毛躁!他腹诽一句,踅身想要离开,看到她心里就不舒坦。给一枣再打他一巴掌,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他从云端打至谷底。
他不服,却也无力回天。儿女情长,谁先动了凡心谁就输了,从这点上看,他早就丢盔卸甲了。
殊不知卫夕猛地坐起身来,使劲儿拉他一把——
身子一晃,牧容顷而坐在了床沿上,眼前白影一闪,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卫夕半抬起身子,有些潮呼的青丝倾斜而下,落在他面上,脖颈上,撩得人痒痒的。
他满脸木讷,双手不敢碰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松软被褥。薄唇翕动一下,嗓音带着丝暗哑,“孤男寡女的,你这是做什么?”
卫夕充耳未闻,自顾自地抬起左手,盖住了他的下半张脸。烛影绰绰中,她眼前的光景如同蒙上了一层毛玻璃,唯独能看清他那双沉亮深邃的丹凤眼,真是奇了。
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