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腰打背,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细听,便长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
酒是害人精,还是甭适应了。妈妈告诉她,女孩子要滴酒不沾,这话绝非是吓唬她。酒后失态,万一出个好歹,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想到这,她抚着胸口庆幸的吁出一口气。还好君澄是个正人君子,把她毫发无损的送回来了。要不然,岂不是白白让人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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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诏狱出来,牧容又去了经历司调取卷宗,细细审阅。
期间收到不少人诧异的目光,还有胆大的锦衣卫躲在他背后嗤笑。不过他倒是不在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嘲笑他的主后,笑容宴宴地抛给他们一记和善的眼神,却将对方的脸吓成了土色。
回府的时候路过铜雀大街,牧容让轿子停下,只身走进拈花坊。
这里是京城最有名气的首饰店,用料上乘,堪比官家工匠,各个都是价值不菲。店老板姓胡,正直不惑,此时正懒洋洋的靠在柜面上盘着纯金如意头,蓄着八字胡,身穿金钱纹的圆领袍,大拇指上套着玉扳指,浑身上下透着浓郁的铜臭气。
今日有外货,能挣一大笔,店里的活计全被他支走了。他干事半吊子,也不是个利郎人,光在这里开小差了,压根没有留意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