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豆蔻年华的婢女,每人都不是空着手。
“姑娘,这里头是换洗的衣物还有灵敲碎用的东西,一会儿给您搁到到马车上。”雾柳神态恭敬的福了福。
凝着她们手里的大包小包,卫夕不禁叹了口气。去怀安乘马车也不过是五六天的路程,换算过来,开小轿车或许几个小时就到了。这么进的路程还要带这么多行李,想想也是蛮拼的。
不过眼下埋怨也没什么用,生产力在这摆着呢。她微微颔首,细声问道:“大人的东西也在这里头吗?”
雾柳摇摇头,“大人的东西已经被君大人带走了,这里头都是姑娘的。”
“嗯,麻烦了。”她和煦地笑了笑,走回拔步床边,从雕镂的床棂子上取下挂着的绣春刀,吹了吹上头的灰土。黑铜色的刀鞘上繁花似锦,泛着盈弱的暗哑光泽,乍看起来如同一个柔美动人的陷阱。
青翠递上巾栉,她接过来仔细擦了擦绣春刀,这才将刀配在腰间銮带上,深深吸了口气。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刚来这里时,她对刀有种天生的厌恶和恐惧;如今在新营里兜了一圈,腰上不挂个玩意儿还真是不放心。
换句话说,如今她功夫在身,戾气十足的绣春刀成了她的护身符外加不会说话的好朋友。这一去不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