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后倚在篷壁的软垫上,摆出一副懒得理他的姿态,捏起一旁的话本翻看起来。
可她的注意力压根不在上面,诡异的失落感从身体里弥散开,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不过是开个玩笑,怎就自作多情了?连这都看不出来,他还笑的那么人畜无害,看来这笑面夜叉的臭德行死也改不了——
格!外!讨!人!厌!
眼不见心不烦,她举起话本挡住脸,下垂的袖阑露出一截皓白纤细的腕子,上头挂着一条绿盈盈的翡翠玉镯。
卫夕口上不提,可明眼人都知道,这铁定是生气了。
女子面皮薄,被说自作多情断然会心头烦闷。自知说错了话,牧容略一叹息,眼波轻柔含笑,有些讨好的曼声道:“我看你有些精神不济,到官驿还得有段时间,我抱你小憩一会吧。”
“不睡,我精神好得很。”卫夕看也没看他,语气听起来不太友好。
牧容也不气恼,面上依旧是笑容宴宴,“舟车劳顿,若是休息不好可是容易受风寒的。你本就是内伤未愈,若是再患个什么病症,岂不是更要拖后腿了。”他放下书卷,抬起双手比出一个邀约拥抱的姿势,“过来。”
“……不劳大人费心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卫夕将话本放下,不知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