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那失事的利箭顷而折成两半,跌落在他身前不远处。
还好是有惊无险,卫夕紧张地站在最里头,周围是刺骨寒风,额头上却已渗满了细密的冷汗。
嘚嘚的马蹄声徐徐袭来,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声,有人拍手叫好道:“不愧是锦衣卫指挥使,委实练得一身好功夫!”
这人的声线低沉浑厚,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众人眼眸——
暗夜里那人的轮廓愈发清晰,身材欣长的男子衣着玄色大祍锦袍,青丝高束,骑在一匹高头俊马上,乍看起来像个翩翩公子。
然而那全白的面具上画着稀奇古怪的纹路,看起来像只眯眼的狐狸,登时破坏了他的美感。无形之后告诉别人,他来者不善。
四五十个衣抉飘飘的年轻女子跟在他身后,皆是肩背大弓,手持弯刀,轻薄的罗裙如若白雪,上头染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不出所料,这些女子便是那挂在半壁之上取人性命的“猿猴”外加弓箭手了。
卫夕福至心灵,暗搓搓地咽了口唾沫。身后传来了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在靠近他们。
她没有回头看就已经感知到了危险的来临,踟蹰半晌,她下定狠心拔出了绣春刀——
尚未沾过血的新刀异常雪亮,寒森森的映着穹窿